低下头,在一条小径上走,两旁高树投下斑驳的树影从眼角掠过,脚下交替更换的砖石路,让我感觉到在移动,我自己在移动。 是自己在移动,还是脚在移动?脚真是个神奇的东西,明明只有几十厘米长,却偏偏可以走几万里的路。岂是注定要当准尺,用短的长度,衡量长的距离呢?也许正因如此,有人便夸道:“我走过的桥,比你走过的路还要长。”是么?如果是的,那么我想那人的脚肯定很长,配合早出生几年的光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