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午夜两点了,我坐在桌前,没开灯,黑暗像水一样无声无息地在我周围散开,缓慢而坚定。明天应是—个好天,飞机会准时起飞,然后降落在加州的大地上。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像现在这样平静了,报纸上的话太过于矫情,我不是—个所谓的“爱国者”,我也爱我的国家,爱我的病人,但当我为人的原则,我行医的规则被人耻笑时,我不得不选择离开。 我这几个月的遭遇,大多数人已经知道了。我因为拒拿黑钱而在医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