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我去xx挂职的汽车一大早从贵阳美术馆出发。天下着小雨,路面湿滑,汽车在蜿蜒的公路上缓慢前进……小雨拍打着车窗也威胁着田里的稻子和包谷。路边的稻田里还有没来得及脱粒的谷把、旁边还停放着盖着薄膜布的脱粒机……这些似乎在说——今又是个“偷收”天。 对于曾在乡下生活20多年的我来说,这种“偷收”一点也不陌生。从儿时到成年,也不止一次参加过这样的劳动。他其实就是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