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简《逸诗·多薪》补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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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关键词]文化研究  

    摘要:论文考释了最近发表的上海博物馆藏楚简《多薪》一诗简一的疑难,又试补了简二的殘文,并对《多薪》一诗的比兴进行了探讨,进而认定其为楚地之作。关键词:楚简 逸诗 多薪研究 马承源先生主编的《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(四)》终于面世了。[1]其中《逸诗》两首中的《多薪》一诗颇值得注意。其整理者马承源先生说: 《多薪》是歌咏兄弟二人之间亲密无比的关系,惜多已残缺,没有完章,现存者约为此诗其中二章的部份诗句,共四十四字,含重文八字。[2] 尽管马先生对此诗已作了精当的考释,但拾遗补阙,尚可贡献一二于马先生灵前。 一  兄及弟淇,鲜我二人 “兄及弟淇”,马注: “淇”,从其、从永,字反书。[3] 但“淇”字意义如何?马先生并没有解释。从《诗·小雅·鸿雁之什·斯干》:“兄及弟矣,式相好矣,无相犹矣”来看,“淇”相当于“矣”,是语气助词。但文献里,“矣”与“其”字互用,尚为罕见。尽管有“其”与“以”互用的例子,如《周礼·考工记·匠人》“眡以景”的“以”,《文选·景福殿赋》李注引作“其”;《礼记·王制》“不敬者,君削以地”的“以”,《通典·礼十四》引作“其”,[4]但还是缺乏说服力。因而疑“淇”当读作“綦”。《列子·仲尼》:“引乌号之弓,綦卫之箭。”《淮南子·原道》作“綦卫”,而《兵略》与《太平御览》七四五引皆作“淇卫”。《隶释》三《张公神碑》:“运置綦阳。”洪适释以“綦”为“淇”。[5]“綦”与“繄”可以通用。《左传·僖公五年》引《周书》曰:“民不易物,惟德繄物。”《书·旅獒》“繄”作“其”。《说文·糸部》:“繄,从糸,殹声。”《类篇·糸部》:“繄,语助。”作语气助词的“繄”,实际就是“殹”。段玉裁《说文解字注·殳部》解“殹”字云: 秦人借为语词,《诅楚文》“礼使介老将之以自救殹”,薛尚功所见秦权铭“其于久远殹”,《石鼓文》“汧殹沔沔”,权铭“殹”字,琅邪台刻石及他秦权秦斤皆作“艺”,然则周、秦人以“殹”为“也”可信。[6] 清朱珔《说文叚借义证》也说: 案“艺”即“也”字。“殹”、“也”一声之转。[7] 从睡虎地秦简和马王堆帛书来看,清人的上述意见显然是正确的。所以,《睡虎地秦墓竹简》和《马王堆汉墓帛书》里大量的“殹”字,整理者都释为“也”。[8]陈直将1973年西安出土的秦《兵甲之符》上的“殹”解为“也”,也是同样的意见。[9]由此看,楚简的“淇”即“綦”,可读为“繄”,实际就是“殹”,相当于“也”。因此,“兄及弟淇”也就是“兄及弟也”,与《诗·小雅·鸿雁之什·斯干》的“兄及弟矣”同。“鲜我二人”,马先生没有注。《诗经》里可参考的例句有: 营营青蝇,止于榛。谗人罔极,构我二人。(《小雅·青蝇》)终鲜兄弟,维予与女。(《郑风·扬子水》)靡不有初,鲜克有终。(《大雅·荡》)鲜民之生,不如死之久矣。(《小雅·蓼莪》)燕婉之求,籧篨不鲜。(《邶风·新台》)鲜我觏尔,我心写兮。(《小雅·车舝》)嘉我未老,鲜我方将。(《小雅·北山》) “我二人”,指兄弟两人,应该连读,从《青蝇》来看,这不会有歧义。但“鲜”训“少”,还是训“善”,就值得斟酌了。如训“善”,“鲜我二人”,与上文“兄及弟也”就很难通读。因此,应当如《郑风·扬子水》、《大雅·荡》之例,训“鲜”为“少”。“鲜我二人”,就是说“兄及弟也”,连兄带弟,我们两个人太少了。上述的解释尽管也能讲通,但总觉得语意不畅。因而怀疑诗句有乙文:“兄及弟淇,鲜我二人”当作“兄及弟鲜,淇我二人”,抄手将“鲜淇”两字的前后次序颠倒了,本来当是“鲜淇”,误乙为“淇鲜”。“兄及弟鲜”是说兄弟太少。“淇我二人”,“淇”即“綦”,通“繄”。而“繄”作为语气助词,多用于句首,相当于“惟”、“唯”、“维”。《左传·隐公元年》有一段著名的记载: (郑庄公)遂寘姜氏于城颍,而誓之曰:“不及黄泉,无相见也!”既而悔之。颍考叔为颍谷封人,闻之,有献于公。公赐之食。食舍肉。公问之。对曰:“小人有母,皆尝小人之食矣;未尝君之羹,请以遗之。”公曰:“尔有母遗,繄我独无!”颍考叔曰:“敢问何谓也﹖”公语之故,且告之悔。对曰:“君何患焉﹖若阙地及泉,隧而相见,其谁曰不然﹖”公从之。 《论语·颜渊》篇也有一段话可以参证: 司马牛忧曰:“人皆有兄弟,我独亡!”子夏曰:“商闻之矣:死生有命,富贵在天。君子敬而无失,与人恭而有礼;四海之内,皆兄弟也。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﹖” 《左传·隐公元年》的“繄我独无”,也就是《论语·颜渊》篇的“我独亡”。由此看简文,“兄及弟淇,鲜我二人”若作“兄及弟鲜,淇我二人”,解为“兄及弟鲜,繄我二人”,就是说兄弟太少,只有我们两个。惟其少而弥足珍贵,所以下文才说“多人多人,莫如兄弟”,“多人多人,莫如同父母”。这种解释,虽有改动原文之嫌,但比较之下,上下文意更为流畅,也更有文献根据,应该是合理的。 二  第二简残文试补 《多薪》诗第二“简上端残,下端平齐完整,长二十三厘米。现存二十一字,其中重文四” [10]。这一简的残文,马先生没有措一辞,其实是可以补出来的。诗之第一“简上端残,下端大致完整,长二十·三厘米。现存二十三字,其中重文四” [11]。马先生的释文是: ……兄及弟淇,鲜我二人。多薪多薪,莫如雚苇。多人多人,莫如兄 第二简马先生的释文是: ……莫如同生。多薪多薪,莫如松梓。多人多人,莫如同父母。[12] 其中“兄及弟淇,鲜我二人”属上章,“多薪多薪”以下马先生以为是“二章”,其实当为三章。“多薪多薪,莫如雚苇。多人多人,莫如兄[弟]”,四句一章。“弟”字当为第二简首字,系据文意补出,应该没有问题。“多薪多薪,莫如松梓。多人多人,莫如同父母”,也是四句一章。这是第二简最后的一段,也是《多薪》诗唯一完整的一章。中间的一章,虽然只残存最后一句“莫如同生”四字,但第一句“多薪多薪”和第三句“多人多人”完全可以据上章和下章第一句、第三句补出。第三句的第一、二字当据上章和下章第三句的第一、二字补为“莫如”。这些也应该不会有争议。中间一章第三句的第三、四两字其实也是可以补出来的。首先,从用韵的角度考虑。“多薪多薪,莫如雚苇。多人多人,莫如兄[弟]”这一章押的是交韵。第一句的“薪”与第三句的“人”为韵,古音都属于真部。第二句的“苇”与第四句的“弟”为韵,“苇”古音属微部,“弟”古音属脂部。微、脂合韵虽少,但《诗经·周南·汝坟》“遵彼汝坟,伐其条枚。未见君子,惄如调饥”的“枚”、“饥”为韵,《召南·采蘩》“被之祁祁,薄言还归”的“祁”、“归”为韵,都是微、脂合韵。[13]“多薪多薪,莫如松梓。多人多人,莫如同父母”这一章押的也是交韵。第一句的“薪”也与第三句的“人”为韵,真部。第二句的“梓”与第四句的“母”为韵,古音则都属于之部。由此看中间的一章,自然也是第一句的“薪”与第三句的“人”为韵,真部。第四句的“生”为韵脚字,古音属于耕部。第二句的韵脚字虽然尚不清楚,但既然与第四句的“生”为韵,也必定会是耕部字。其次,从用词的角度考虑。其下章第三句第三、四字是“松梓”,是两种著名的乔木。上章第三、四字是“雚苇”。《广韵·桓韵》:“,苇,《易》亦作萑,俗作雚。”是知“雚”,又作“萑”。《诗·豳风·七月》:“七月流火,八月萑苇。”孔颖达疏:“初生者为菼,长大为薍,成则名为萑。”《说文·艸部》:“苇,大葭也。”《诗·豳风·七月》孔颖达疏:“初生为葭,长大为芦,成则名为苇。”由此可知,“雚”与“苇”性质虽近,但作为植物还是有区别的。基于上述两条件,我们可以到早期的文献里去寻找。《管子·地员》篇有一段话很值得我们注意: 凡草土之道,各有谷造。或高或下,各有草土。叶下于,下于苋,苋下于蒲,蒲下于苇,苇下于雚,雚下于蒌,蒌下于荓,荓下于萧,萧下于薛,薛下于萑,萑下于茅。凡彼草物,有十二衰,各有所归。[14] 夏纬英对此作了现代的解释,他说: 十二种植物,依其生地而言,各有等次。深水植物为荷,其次为菱,再次为莞。又再次为蒲,已是浅水植物。次于蒲者为苇,水陆两栖。次于苇者为雚(小芦苇),已生陆上。依次而蒌,而萧,而荓(扫帚菜),而薛,而蓷(益母草),而茅,生地逐次干旱。凡此所言,可视为植物生态学。图示如下:[15]
 这里“苇下于雚”,可与“荓下于萧”并举。“苇下于雚”可谓之“雚苇”;“荓下于萧”,亦可谓之“萧荓”。而且“荓”古音为耕部,与“生”古音同部,可以押韵。《说文·艸部》:“荓,马帚也。”《尔雅·释草》:“萧,萩。”郭璞注:“即蒿。”《诗·王风·采葛》:“彼采萧兮,一日不见,如三秋兮。”孔颖达疏引陆玑云:“今人所谓荻蒿者是也。或云牛尾蒿,似白蒿。白叶,茎麤,科生,多者数十茎,可作烛,有香气,故祭祀以脂爇之为香。许慎以为艾蒿,非也。”[16]上海博物馆藏楚简《子羔》篇简三有“芺”字,我认为当读为“蒿”。而“蒿”即香蒿,也就是“萧”。[17]因此,中间一章第三句的第三、四两字补为“萧荓”,不但有文献的根据,也符合简文押韵和用词的要求。这样,我们也可以复原第二简。其简文当作:弟多=新=莫奴萧荓多=人=莫奴同生多=新=莫奴松杍_多=人=莫奴同父母∠。其残文当为十二字,其中重文四。第一简上端的残文尚不清楚,但“兄及弟淇,鲜我二人”以下当有三章,写出释文就是: ……兄及弟鲜,繄我二人。 多薪多薪,莫如雚苇。多人多人,莫如兄[弟。 多薪多薪,莫如萧荓。多人多人],莫如同生。 多薪多薪,莫如松梓。多人多人,莫如同父母。 三  诗之比兴 除了文献的复原和释读,《多薪》一诗的比兴问题也值得讨论。《说文·艸部》:“薪,荛也。”《玉篇·艸部》:“薪,柴也。”“薪”是古代诗人取兴经常涉及的题材。《说苑·正谏》所载《楚人歌》曰: 薪乎莱乎?无诸御己讫无子乎?莱乎薪乎?无诸御己讫无人乎!这是以取“薪”起兴。《诗经》里以“薪”取兴的篇章则更多。如: 陟彼高冈,析其柞薪。析其柞薪,其叶湑兮。(《小雅·车舝》)析薪如之何﹖匪斧不克。取妻如之何﹖匪媒不得。(《齐风·南山》)翘翘错薪,言刈其楚。(《周南·汉广》) 比较起来,与《多薪》一诗的起兴最近的当是《诗·周南·汉广》的“翘翘错薪”。王引之《经义述闻》卷五: “翘翘”与“错薪”连言,则“翘翘”为众多之貌。言于众薪之中,刈取其高者耳。《传》、《笺》以“翘翘”为高,则与下句相复。《广雅》曰:“翘翘,众也。”义盖本于三家。[18] 案:王说“翘翘”义当为众多为是。毛传:“翘翘,薪貌;错,杂也。”郑玄笺:“楚杂薪之中尢翘翘者,我欲刈取之。以喻#众女皆贞絜,我又欲取其尢高絜者。”孔颖达疏:“翘翘,高貌。”[19]显然是《笺》、《疏》而非“《传》、《笺》以‘翘翘’为高”。因此,“翘翘错薪”即众多杂乱的薪柴。其义与简文之“多薪”非常接近。也就是说,《诗·周南·汉广》的“翘翘错薪”与《多薪》一诗的起兴是相同的。史载西周初,周公旦、召公奭分陕而治。周公居洛阳,统领东方诸侯。所谓《周南》当出于周公统治下的南国。其范围包括洛阳以南,直到江汉地区。《小序》:“《汉广》,德广所及也。文王之道被于南国,美化行乎江汉之域,无思犯礼,求而不可得也。”[20]从诗本身“汉有游女,不可求思。汉之广矣,不可泳思。江之永矣,不可方思”的记载来看,说《汉广》是江汉一带的作品是可信的。而《多薪》诗为战国楚竹书,其字体为楚文字,抄手应是楚人,其能否为楚地之作呢?我们可以看看《墨子·公输》篇的记载:“荆有长松、文梓、楩柟、豫章,宋无长木,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。”[21]墨子以“长松、文梓”作为楚地有代表性的良木,而《多薪》则称“多薪多薪,莫如松梓”,这显非偶然,应该是楚地特色的表现。因此,与《汉广》一样,《多薪》也当为楚地之作。但与《诗经》比较,《多薪》诗的比兴又颇有不同。宋段昌武《毛诗集解》引陈氏说:“析薪者,以兴婚姻。”又载曹氏说:“诗人常以婚娶比析薪,欲析薪者必之髙冈,欲娶妻者必求大国,髙冈之柞必伟,大国之女多贤……故诗人之托意如此。”[22]魏源《诗古微》也说:“三百篇言取妻者,皆以析薪取兴。盖古者嫁娶必以燎炬为烛,故《南山》之‘析薪’,《车舝》之析柞,《绸缪》之‘束薪’,《豳风》之‘伐柯’,皆与此‘错薪’、刈楚同兴。”[23]而《多薪》诗“多薪”之兴则在“歌咏兄弟二人之间亲密无比的关系”,所谓“多薪多薪,莫如雚苇”、“多薪多薪,莫如萧荓”、“多薪多薪,莫如松梓”,是为了引起和突出“多人多人,莫如兄弟”、“多人多人,莫如同生”、“多人多人,莫如同父母”的主题。因此,两者可以说是起兴相同而所比内容有别。 “歌咏兄弟二人之间亲密无比的关系”为什么要以贬“多薪”而扬“松梓”为比呢?从文献的记载里我们可以找到答案:徂来之松,新甫之柏,是断是度,是寻是尺。松桷有舄,路寝孔硕。新庙奕奕,奚斯所作。孔曼且硕,万民是若。”(《鲁颂·閟宫》)陟彼景山,松柏丸丸。是断是迁,方斲是虔。松桷有梴,旅楹有闲,寝成孔安!(《商颂·殷武》) “松”是建造宫殿的良材。山有桥松,隰有游龙。不见子充,乃见狡童!(《诗·郑风·山有扶苏》)[24]茑与女萝,施于松柏。未见君子,忧心弈弈;既见君子,庶几说怿。茑与女萝,施于松上。未见君子,忧心怲怲;既见君子,庶几有臧。(《小雅·頍弁》) “松”是君子人格的象征。 帝省其山,柞棫斯拔,松柏斯兑。(《大雅·皇矣》) 上帝所拔除的是“柞棫”,而对“松”则是垂青的。 如月之恒,如日之升;如南山之寿,不骞不崩;如松柏之茂,无不尔或承。(《小雅·天保》) 以“松”的常青比君之高寿。 秩秩斯干,幽幽南山;如竹苞矣,如松茂矣。兄及弟矣,式相好矣,无相犹矣。(《小雅·斯干》) 以“松”的常青来比兄弟之情,这与《多薪》诗意最为接近。《埤雅·释木》云:“梓为木王,盖木莫良于梓。”诗人以为“维桑与梓,必恭敬止”(《小雅·小弁》),《吴越春秋》甚至称其为“神木”,[25] 墨子以“长松、文梓”为楚地标志性的良木,更是这种尊崇松梓观念的反映。为什么“多薪”又“莫如雚苇”?《淮南子·说林》提供了线索:“橘柚有乡,雚苇有丛,兽同足者相从游,鸟同翼者相从翔。”[26]高诱注:“以类聚也。”《周礼·地官·大司徒》:“其植物宜丛物。”注:“丛物,萑苇之属。”看来古人是认为雚苇有丛聚向心的特点,而“多薪”是“翘翘错薪”,众多而杂乱,故以为它不如“雚苇”。致于“多薪”为什么又“莫如萧荓”?“萧”的问题较为简单,因为其“有香气,故祭祀以脂爇之为香”,《诗·大雅·皇矣》所谓“载谋载惟,取萧祭脂,取羝以軷,载燔载烈”即其事。作为祭祀用的香草,自然非一般的薪草所能比。所以《小雅·蓼萧》一诗就以“萧”比“君子”。而“荓”则前人的说解太少,“文献不足征”,就只能存疑了。[1] 马承源主编:《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(四)》,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4年12月。[2] 马承源主编:《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(四)》,173页。[3] 马承源主编:《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(四)》,178页。[4] 高亨、董治安:《古字通假会典》,378页,济南:齐鲁书社,1989年。[5] 高亨、董治安:《古字通假会典》,379页。[6] 《说文解字段注》,126页,成都古籍书店,1981年。[7] 丁福保:《说文解字诂林》,16531页,北京:中华书局,1988年。[8] 详见《睡虎地秦墓竹简》(北京:文物出版社,1990年)13~15页;《马王堆汉墓帛书》[壹](北京:文物出版社,1980年)43、47、81页。[9] 陈直:《文史考古论丛》,310页,天津古籍出版社,1988年。[10] 马承源主编:《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(四)》,178页。[11] 马承源主编:《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(四)》,178页。[12] 马承源主编:《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(四)》,178页。[13] 王力:《诗经韵读》,151、153页,上海古籍出版社,1980年。[14] 黎翔凤撰、梁运华整理:《管子校注》,1096~1097页,北京:中华书局,2004年。[15] 转引自黎翔凤撰、梁运华整理《管子校注》1100页。[16] 阮元校刻:《十三经注疏》,333页,北京:中华书局,1980年。廖名春:《上博简<子羔>篇感生神话试探》,《福建师大学报》社科版2003年5期。[17] 廖名春:《上博简<子羔>篇感生神话试探》,《福建师大学报》社科版2003年5期。[18] 王引之:《经义述闻》,119页,南京:江苏古籍出版社,1985年。[19] 阮元校刻:《十三经注疏》,282页。[20] 阮元校刻:《十三经注疏》,281页。[21] 《战国策》卷三十二和《尸子·止楚师》也有相同的记载。[22] 文渊阁《四库全书》经部诗类《毛诗集解》卷二十一。[23] 魏源:《诗古微》中编之一《二南答问》,《续修四库全书》第七十七册,145页,上海古籍出版社。[24] 毛传:“子充,良人也。”[25] 《吴越春秋‧句践阴谋外传》:“天生神木一双,大二十围,长五十寻,阳为文梓,阴为楩柟。”[26] 又见《文子·上德》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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